经没有什么象样的城墙。以秦军的战斗力,要打下那里,真不是什么问题。
越其杰:“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许定国怎么还不到?听说,他已经将两个儿子从去建奴那里做人质,此事倒是不可不防。”
高杰冷哼一声,宽大的鹤敞在风中飞扬:“还是那句话,许定国若来,就说明他没有投降建奴,他若不来,某就攻城。越巡抚,你想太多了。行军打仗,某不用同你商议。”
吃他这一呛,越其杰气得满面通红,正要再说。
旁边陈潜夫哈哈大笑:“越巡抚,高总兵,反正也就是等上片刻的事情,咱们自己怎么先吵起来了。我大明朝北上经略河南,收复失地。军国之事何等要紧,自该万众一心,以报君父深恩,不辜负朝中大人们的期许。”
他是个单纯的人,又是个和事姥,当下又说又笑,劝了半天,总算让高杰面色缓和了许多。当下,就道:“越巡抚你也是太急噪了,也罢,某就到前面去看看。”
说完,就带着二十几个家丁,战马卷起滚滚黄尘冲了出去。
被他弄了一身灰尘,越其杰气得捏紧了手头的马鞭:“跋扈,跋扈!”
陈潜夫又是那副好好先生模样,对越其杰道:“自兴,你不过是担心那许定过投降建奴罢了。不过,这不过是怀疑,至于他送儿子过河做人质一事,仅仅是道听途说当不得准。河南之事,尚有仰仗许定国之处,咱们也别没事找事,伤了自家和气,影响河南大局。”
越其杰叹息一声:“玄倩,若是许定国没有叛变还好,否则,事情就麻烦了,老夫总觉得心惊肉跳。”
“自兴,安心,安心。”
……
高杰骑马一口气跑了五六里地,直跑得战马发喘,身上冒汗才拉停战马。
他伸出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笑一声:“某最怕和文官打交道了,当真是磨磨唧唧,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