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飞上半空。
大丛热血泼灭了一支火把,马上刘泽清的士兵们同时大出一声大喊朝旁边跳开。
“杀!”犟驴子也是一斧枪挥中,直接将一个步卒砍成两截。
说时迟,那时快,孙元战马的前蹄高高扬起,重重起踏到一个步兵的胸口上,骨折声惊心动魄响起,然后被轰隆的马蹄声掩盖了。
摇曳纷乱的火光中,大丛大丛的泥点子飞扬而起,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人血的腥味。
孙元身后的十个侍卫可都是军中一等一个勇士,究其武艺而言,却不逊色与当年的荆然。这次是有心算无心,一旦开了杀戒,几乎是一边倒的大屠杀。
十柄马刀回旋飞舞,锋利的刀刃借着马力割出去,即便敌人身上穿着铠甲,也不可避免地被切出可怖的伤口。残肢腾空,热血飞溅,倒地的尸体被沉重的马蹄直接踩进柔软的泥土之中。
一刹那,就有超过三十个山东军士兵倒在稻田里。
禾苗倒伏,人体的残骸向前延伸,形成一条血肉通道,径直朝刘春的大旗延伸。
犟驴子大声吼叫:“杀刘泽清哟,杀刘泽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