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竟伙同其他几个马弁跟战马争水。到现在,他们所在的马厩已经断水一整天,活生生将十一匹上好良驹给渴死了。
“十一匹河曲马就这么死了?”孙元气得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他这次来宿州带了五千匹战马,基本是一人双马,如此才能保持部队的行军速度。
宁乡军骑兵一向以快著称,最近几年又在练穿插机动战术。一下子死了十一匹马,岂不是一下子废了自己十一个精锐骑兵的机动能力?
抛开这个不论,但从经济的角度来看,这个损失也是极大的。
在古代,一匹合格战马需要经过骑兵几年的训练才上得了战场,至于上好的战马,跟是骑兵们的宝贝疙瘩,更亲兄弟一样。按照现在的物价,折合成后世的人民币,一匹军马起码值二十万元。也就是说,自己一下子被人弄丢了十一辆大众帕萨特迈腾,怎么不叫孙元又惊又怒?
而且,宁乡军军纪严明,像这种触犯军纪的恶劣行为还是第一出现。
此风不可长,此例不可开,必须严惩。
孙元咬着牙齿竭力让自己不至于在将士们面前失态,回头问陈铁山:“国军法官,按照军中条例,此事该如何处置?”
陈铁山冷冷道:“为首的马弁头,枭首,传阅三军,以为警戒。从犯,鞭五十,逐出宁乡军。”
孙元一挥手:“就这么办。”
“是。”陈铁山一拱手,就问那前来禀告的士兵:“哪个马厩,相干人犯又是谁人?”
“禀国军法官,是第六队的马厩,马弁头姓冷名英,刚加入我军没几日。”
“原来是这个怂货。”孙元身边的余祥哼了一声。
“余祥你认识他吗?”
余祥提醒孙元:“将军你忘了,在南京将军你和阮大铖阮大人会面的那一晚。”
“想起来了。”孙元点点头:“此人不堪得紧,死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