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楼土垒一概不设。
全军上下,也弥漫这一种放松的氛围。回想起来,那血雨腥风的战争,就如同一场梦境。
“以目前的行军速度,我宁乡军还有六七日就能进京城了,也不知道天津卫那边的兄弟部队仗打得如何了,希望他们能够如期班师还朝。天子检阅有功将士,献祭太庙,却是少不得秦军和六镇边军将士的。”此刻,孙元和黄佑正坐在鞍上,在原野上溜马。
训练战马就如同养狗,每日都要带它出来跑上十几里地,如此才能保持战马的体力和耐力。而且,如果不溜马,战马和狗一样都是非常聪明的动物,成天被关栏中,脾气就回变得暴躁。如果是狗,就会咬人。而如果是战马,则不会那么听话,也不好指挥。
这也是当初朱家父女给宁乡军训练骑兵时的理论。
当然,战马在经过剧烈的运动之后,得饮马,否则战马会得疝气。
“是,将军说得是。不过,看样子,洪总制他们未必能够如期赶到京城。”黄佑闷闷地说:“岳托授首,建奴士气是有些低落。可别忘了,建州左翼军可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以东夷的剽勇,要杀出一条血路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秦军以前在山西陕西同贼军作战,打惯了顺风仗,屡战屡胜,难免有骄横之气。他们也没同建奴在战场上较量过,只怕要吃不小的亏。所以,这次洪总制只怕是留不下多尔衮的。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孙元目光炯炯地盯着黄佑。他前一段时间因为设新军镇的事情和黄佑闹得很不愉快。下来之后,黄佑什么也没说什么,可神情一直抑郁。
孙元觉得他和黄佑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今日就约他出来溜马,顺便交交心。
黄佑:“说不定,秦军会大溃的。我大明朝的军队,说实话,实在是不堪的紧。”
孙元心中一阵佩服,他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知道,在真实的历史上,天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