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入高起潜部,也是上头的命令。我等不过是小军官普通一兵,朝廷和中军节帅的事情如何清楚,如何敢于违抗?将军当我等愿意做叛徒,愿意被人成天戳着脊梁骂头生反骨?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川军将士在友军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说到这里,他眼泪落得更多,到最后,声音竟哽咽了:“将军要骂我等,要驱除我等,秦易无话可说。但士卒们却是无辜的,秦易可以走,其他军官也可以走。但我川军的士卒都是都督师一手整训出来的,还请将军看到老督师的份上,收留他们吧!若将军不肯收留,他们去了其他镇,我川军团就完了。将军,为咱们川军保留一点骨血吧!”
孙元沉默下来。
秦易跪行到孙元面前:“孙将军啊孙将军,求求你。我川军好歹也是老天雄,士兵们都是敢战精锐,是好种子啊!平日间,使用的又是将军你秘传的练兵之法,只需几日,就能顺利地融入宁乡军。宁乡军屡经血战,兵力已然不足。与其去招新兵,还不如使这些已经训好的老人。”
这话说得孙元心中猛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