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服气。在此之前,某的骑兵自有某做主,汤长官你也别多问。
“这些年咱们被没用的官长害死的弟兄还少吗?”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换别的人早就发作了。
汤问行心中虽然恼怒,却没有发作,也懒得理睬,只带着手下一丝不苟地训练着。在军队中,不看你说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
见汤问行和士兵在一边训练,谭人凤满面讥讽地在一边看热闹,还大剌剌地在一边指指点点,一副老子才是正经骑兵,而你们修的都是野狐禅的意思。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对着谭人凤骂开了,说你他妈什么玩意儿,还老牌边军,还关宁铁骑。这两个月以来,你们关宁可打过一场象样的仗,斩下多少建奴的脑袋?
咱们宁乡军在战场浴血奋在的时候,你们这些正经骑兵倒哪里去了?
这话说得围观的新兵们都羞愧的低下头去,谭人凤也变了脸。
须臾,他咯咯一笑:“说得好,你道我谭人凤不愿意上战场和建奴刀口见血,上位者的心思,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防守可以过问的。不过,只要上头一句话下来,谭某也不吝为国家流干身上的血。你们练兵之法不成,难道就不兴人说了?”
汤问行再也忍耐不住,冷笑:“关宁练兵之法再强,没胆子上战场,那就是怂包。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老宁乡斥候都哈哈大笑起来,宁远那两百骑一个个都被骂得面红耳赤,心中大感沮丧。
谭人凤冷冷道:“是不是花架子,试过就知道了。汤将军,要不咱们比上几场?”
“这话对咱们胃口。”宁乡军的骑兵也是素来狂妄惯了的人,军中士卒但凡有冲突和矛盾,都习惯在训练场上解决。大家横竖看这个姓谭的都不顺眼,都大叫着让汤问行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汤问行也不废话,立即点头同意。做为一个军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