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麾下效力的时候,什么时候为这种事情操过心。怎么卢督师就不成了?”
汤问行一阵失神:是啊,怎么孙将军就能弄到粮食都督师的官职和威望比他不知道高多少,怎么部队就要挨饿呢?
“将军,将军!”突然间,一个骑兵哭喊着跑过来:“我的瘤子,我的瘤子……”竟是泣不成声了。
所谓瘤子,就是这人所乘的坐骑,因为那匹战马额上有一个骨突,就被主人起了个瘤子的绰号。
“怎么了,慢慢说。”
“瘤子……瘤子它拉了两天稀,刚才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倒了下去……我的瘤子,我的瘤子诶!”那骑兵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大声哭起来。
终于出现死马的事情了,汤问行心中一凉。
接来来,两天,他所带到天雄军的战马又陆续死了十一匹,活着的,也都是蔫头蔫脑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看着稀薄的马肉汤,汤问行直接将碗摔在地上。
骑兵们也都将肉糖泼在雪地上,这些战马可都是他们的战友,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