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总督请稍待片刻,等末将取阵图过来。”
陈新甲:“去吧!”
等到王允成跑了出去,陈新甲不觉动心起来:“是啊,我手头不就有老天雄军的精锐王允成部,又何必要不顾身份去劝慰孙元那贼子?就算川军的战斗力比不上宁乡军,可怎么说在我大明朝的军队中也能排到前几号,不一样能打仗,不一样是一支强军?”
他好歹也是总督,一想起孙元那张可恶的脸,心中就腻烦起来。内心中,却不太愿意去隆隆那孙姓小子的。
不一会儿,王允成就报着阵图过来,铺在地上。
然后用手指在上面比比画画:“总督且看,宁乡军的战法说穿了非常简单,不外是用长矛结成厚实的方阵,内置火枪手。每战,先待敌人冲阵,以长矛抵御,不使敌乱其阵势。然后用火枪齐全射,挫敌士气……”
他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沙场老将,这一解说,却是说得娓娓动听,有理有据。
陈新甲对于战争也不是外行,越听越觉得有理,最后,忍不住叹道:“这个阵法好啊,就如同刺猬一般。不管敌人是用步兵还是骑兵冲阵,光这道长矛阵就冲不过去。然后,在火枪的不断射击中,士气一点点被消磨干净,最后的崩溃也就不可避免了。”
王允成得到陈新甲夸奖,精神大振,接着道:“火枪手训练不易,不过总督你忘记了,我天雄军以弓弩起家。可将火枪换成弓箭,弓箭的射程和杀伤力却比火枪强多了。所以,末将有这个自信,我川军上了战场所获得的功劳绝对比宁乡军还大。”
“好好好,非常好!”陈新甲大笑:“还真小看王将军了,看来,咱们就算没有宁乡军也不打紧。”
“愿为总督效死!”王允成大喜,有将头磕了下去。却不小心触动伤势,疼得满头大汗,眼泪都下来了。
陈新甲森然道:“孙元不遵军令,殴打同僚,视军纪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