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少不了要分润些好处跟咱们。”
朱玄水吃惊地看着他:“临阵脱逃,难道就不怕范尚书治你们的罪?”
有人不屑地说:“怕个鸟,范景文也知道咱们是走了门子搭进军队来的,也没指望我等在战场上杀敌,到时候,求他给个军令,排个差,咱们不就能回城去了?”
朱玄水哭笑不得。
朱姓军官有道:“别人一遇到打仗躲都躲不及,孙元那哥们倒是奇了,紧赶着向前凑。”
突然间,朱玄水心中冷笑一声,暗想:你们是没见识过宁乡军的厉害,知道个屁?
就道:“人家求到我头上来,我答应了的事情,总得要办。你们能不能做成这事,支应一声?”
“放心好了,此事包在咱们身上。不就是想回老营吗,容易!”
“那就多谢了。”朱玄水面上露出了笑容。
“哥们儿,说这些做什么,大家都是勋贵子弟,祖上都是替官家朝廷流过血的,都是自己人,互相帮忙却是应该的。”
答应了朱玄水的托付之后,第二日,几个勋贵子弟就轮流跑到范景文身边去说项,问范尚书能不能将宁乡军调到中军老营来,也好在沙场上为部堂出力,老把人家放在后面,还怎么打仗?
范景文对孙元恶感极甚,自然大摆其头,可架不住这群人整日骚扰,烦不胜烦。
这群勋贵子弟虽然不堪,却都有来头,不好得罪。更何况,这群人虽然成不了什么事,可一个个好歹也是家学源源,能写会算,明朝军队一向缺少人才。因此,军中的粮秣核计军务调遣一类的琐事还不得不依靠他们。
无奈之下,范景文想了想,就写了一份手令,命孙元部带领宁乡军回归老营,依旧归大河卫节制,准备参加本次决战。
在他看来,宁乡军只不过是一个千户所,估计也只有千余人,扣除辅兵民夫,能打仗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