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杀!”手中长枪朝前一捅,正中一个敌人的心口。
那敌人疼得一张脸都扭曲了,张大着嘴惨烈叫喊。
孙元一脚将那人踢进汹涌的人潮中,抽回了刺刀,继续前刺。
也不知道刺出去多少刀,插在枪管上的刺刀开始变弯,人血顺着枪管流下来,流到枪托上,竟是滑不溜手了。
一口气刺刀了三人,胸中一口气泻尽,心脏乱跳,胸闷欲吐。
再看手中的刺刀已经不堪使用,孙元将其拔出扔到一边,掉转枪,将枪托朝前一砸,正中一人的胸口。
这一击何等的力道,枪托成两截,那人被被轰得飞了出去,口喷黑血,一口气撞倒了两个闯军士兵。
见孙元如此剽悍,一时间,挤在他身前的贼军齐齐后退,但后面的人还在朝前涌,阵脚顿时乱成一团。
得了这一线喘息之机,孙元顺手从身边卫兵腰上抽出雁翎刀,一扫:“杀!”将一个挤我来的贼军切断咽喉。
“杀!”后面的宁乡军见主帅如此勇猛,也同时发出一声喊,不要命地朝前扑来。咬牙切齿,血红双眼,刺刀雪亮地朝前不间隙地戳刺。如同现代工厂中车床上的钻头,所经之处,血肉翻飞,顷刻就被切削出一片甬道。
一片接一片闯军士兵倒在地上,到处都是将死未死的贼军在地上抽搐惨叫。
有向前推进不到三十米,闯营士兵仅存的一点勇气已经被闪亮的刺刀粉碎干净。几乎是不约而同,前方的敌人同时转身往后奔逃。
孙元定睛看过去,就看到从那边跑过来一个十人队的闯军,手中刀不断起朝前砍去,试图约束部队。
这群人身上穿着明朝边军的制式鸳鸯战袄,手中的也都是铸造精良的雁翎刀。如果没猜错,这几人应该是闯营主帅的家丁,精锐督战队。
兵败如山倒,区区十人又如何挡得住溃败的士兵。只一个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