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究竟是慢上一步,刚跑出巷子,只听得“刷拉”一声,背后一片冰凉。
韶伟一刀砍开了孙元背心的袄子。
这可是上等的松江棉布,花了他一两银子,是孙元行走场面上的看家行头。刚才在费洪那里,为了收买人心,他已经涉出去好几两,到现在,身上也没多少钱。
心中顿时有一股恶气涌起,回头一看,旁边正是一道断墙。
孙元眼急手快,猛地从断墙上抽是一块方砖,狠狠地朝韶伟头上扔去。
韶伟见黑黝黝一物扔来,下意识地挥出刀子砍过去。
沙石飞溅,这才发现是一快板砖。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两个砖头飞来。
心疼手头的宝刀,韶伟自不肯自伸刀去格挡,只朝旁边闪躲。
如此一来,叫孙元得了喘息之机,一边将砖头如雨点一样扔过去,一边大骂:“姓韶的你就是个疯子,那二丫和你非亲非故,刚我送银子给费洪看病,就算摸了一下她的手又如何?你又不是道德君子名教中人,凭什么说这种混帐话?”
“就是不许你摸!”这一说话走了神,孙元的板砖就砸到他的胸口,顿时打了他个趔趄。
孙元心中得意,笑骂道:“你若喜欢那二丫,要娶他为妻,自己上门求亲就是,怎么反殴打你未来的泰山老丈人。别人看到丈人,讨好都来不及,你却来这么一手,我真不知道是该佩服呢还是应该该笑。”
韶伟大怒:“那姓费的不过是一个没有胆量的军汉,唯唯诺诺,一看到他那副下贱模样,就叫人做呕,他又凭什么做我丈人。我自娶二丫,同他也没任何关系。这混帐东西不但不答应,反退三阻四甚不爽利。对于这种废物东西,就一个字,打,打到服为止。”
果然是个疯子,孙元心中好笑,挖苦道:“你不是那杨公公的人吗,只要你愿意,杨公公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