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放咱们的血!”听口音甚是古怪,好象是北地人。
又有人喊:“他娘个屁,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操家伙,叫那瘟生看看咱们河东男儿的血性!”同样是北地腔调。
河东,那不就是山西吗?
突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群汉子,大约有二十来人,手中要么提着一根木棍,要么操着菜刀,往那里一站,一个个看起来都剽悍凶狠。
孙元心中一动,暗暗称奇:“这群人还真是古怪,不像是普通脚夫啊!”
这一留神,就发现不对。这二十来人都身着短衫,露出匀称的肌肉。一般民夫和农民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身上的肌肉也颇发达。可身材多少都有些走型,比如肩膀就很宽厚,小腿肌肉也发达,但因为经常负重,腿都比较短。可这群人体形比例恰当,最最让人心中生疑的是,他们一个个身上还带着陈年伤疤。提着家伙在码头上一站,有意无意地结成一个阵势,将中心那个四十出头的汉子簇拥在垓心。显然,这个中年汉子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费头儿了。
“难道这群人以前当过兵?”孙元突然来了兴趣,也不急着离开,就站在门口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