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清楚了。”
大笑声中,孙元却已去得远了。
看着孙元扬长而去的背影,冒成三人面面相觑。
良久,江十三才小心地对冒成道:“冒兄弟,看情形这个姓孙的好象已经醒过神来,知道这次来凤阳就是一条死路。”
还没等冒成回答,周武就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废话,这么多人一路吃喝都要由孙元度支。就算那姓孙的是个傻子,可白花花的米粮见天从手中泼出去,也该明白些什么了。况且,这厮还能读书识字,甚至还做了县尊的学生,也是个机灵人。”
江十三傻了眼:“这可如何是好,那姓孙的已经看破小县尊设的局,怎肯坐以待毙。”
周武冷笑:“他不低头受死还能如何?”
江十三:“怕就怕这小子逃了,如今北方乱成一团,他若往北去,怎么还真拿他没个着落。”
周武一呆:“如果……如果这小子真不管不顾地逃了,咱们回去之后如何向衙门交差?”想到这事的后果,他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他刚才被衙役打得浑身是伤,汗水一接触伤口,火辣辣地疼。
“二位哥哥也不用担心,说来也怪,这个孙元以前是个无行的泼皮。可上次被人打破脑袋,在床上躺了半月之后,性子大变,好象一下子醒事了,对他母亲也孝顺得很。他若是北逃,他娘在老家又该怎么活下去。所以,我笃定孙元不会逃跑的。”冒成忙安慰二人。
周武:“这鸟人以前就是个泼皮,性命交关,保不准他犯了混不吝的性子。”
江十三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不成,咱们得将他给盯紧了。”
“你们不用担心。”冒成得意地一笑:“我可是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了,不,应该是小县尊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了。从如皋出来的时候,县里给姓孙的开具的路引一直放在我手头。你们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中都凤阳,到处都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