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得出来冒保正是真心向咱们赔礼,我说元儿,你以后也不得对人家无礼。”
孙元不搭这个茬,又笑着问母亲都吃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不得了的菜肴,不过是苏州菜中最常见的,什么红烧狮子头鱼羹一类……
说母子两说着话,走了半天,孙李氏突然叫道:“元儿,我们不是说好完粮之后去你姐姐家吗,怎么又回到火神庙来了。”
“姐姐那里就不去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儿子现在不是粮长了吗,有公事要办。”
“那是那是,公家的事要紧。”
到了火神庙,孙元出示了县衙给自己的粮长任命书和相关文书,又命衙役将上好白米给自己装了一船,径直驾了船自回家去。
看到一船的白米,孙李氏吓了一跳,都好几千斤了,值不少银子。
孙元安慰她说这是自己的权限,做为一个粮长,可预支一部钱粮,待到解送差事做完,再归还。而且,一万石秋粮就得上百人解运,这一路上民夫的吃喝和船钱,也都是从押运的秋粮中预支。
一万石秋粮,那可就是好几千两银子。
这么大一笔财富掌握在我孙元手中,自然要拿出来好好使用。
反正这次解运秋粮的亏空是弥补不上的,还不如让这个窟窿再大些。
几千两白银相当于后世上好几百万人民币,虽说这点钱也只够在北京买一套房子。可这里是明末,千两白银,已经是一支上千人军队的开销。只要有了钱,乱世一起,随时都可以拉出一支部队来。
这个时候,孙元心中还有些怨恨那雷泰怎么不将如皋县三万石的秋粮解运任务都着落到自己头上,那可是上万两白银啊。只要弄到手上,我孙元摇身一变,虽说比不上冒家辛家,在如皋城中也算是准大户了。
将来,以钱养兵,混成个小军阀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