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卖得非常不错的。
可到了市场上,孙元才暗叫了一声苦:这竞争也太激烈了点吧?
只见一条大约一百来米长的小巷里立了大约上百个买席子的商贩,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市面上的席子也是五花八门,有芦席草席,还有用竹蔑编成的凉席,宽度也由一米到两米不等。
相比之下,母亲编的草席根本就没有任何核心竞争力。
而且,明末又是小冰河期,冬天酷冷,夏天却显得很是凉快,席子就有些卖不动了。
就孙元看来,卖席子的比来买席子的人还多。
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将席子一摆,过了半天,等到太阳已经日上中天,一张席子也没卖出去。眼见着已经到了后世北京时间下午两点钟模样,回去还有那么长路要走。再耽搁,怕是回不了家了。
孙元心中顿时不耐烦起来,就将席子一卷,扛在肩膀上,觅了方向,朝姐姐家走去。
据脑子里的记忆得知道,姐姐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按照后世的话来说,也就两站公交车的路程。
走路去,也就十分钟样子。不过,好象姐姐嫁过去之后,母亲和自己即便进城也不大愿意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而且,一提起姐姐姐夫家,自己的心理也非常抗拒。
姐夫家的经济条件其实还可以,家中自有一个杂货铺,靠着铺子,一年下来,也有十来两银子入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因为是小本生意,姐夫家也没请伙计,过了两道桥,就看到姐姐正坐在铺子里,正对着阳光择着黄豆中的虫子。
而姐夫则站在柜台前,将算盘珠子打得山响。
孙元这一世的姐姐闺名孙小花,五年前就嫁给了姐夫为妻,大约是没有生育,又性子懦弱,在婆家很受气。
刚走过去,姐姐看到孙元,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阿弟是你,有好几年没看到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