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秦臻颤抖着声音,“她那叫清清白白吗?我把证据放在爸爸面前,爸爸不相信,还让我去跪祠堂。爸……我尊敬您是长辈,可是您的做法未免有失公允。”
话都说到这个头上,她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秦臻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沉默的舒梓乔,她的身上还穿着上午的衣服,那样站着,淡定从容的样子,竟然也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没有所谓的杀人,梓乔那是自卫。”贺一格握住了舒梓乔的手心,“你可以再去调查,问当事人可能会比较清楚一些。苏洛清已经醒了,整件事情他最清楚。我这辈子,只认定舒梓乔一个妻子,母亲,你就别再白费心机了。”
舒梓乔的身子微微僵硬,眼底有温热就要溢出,那样动听的语言,会让她有种被爱的错觉,可若是虚幻,她宁可不要。
“如果可以的话,挑个好日子,在南山城把婚事风风光光地再办一次;或者找个特殊的日子,举办一个盛大的舞会。秦臻,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安排了。”
秦臻的脸色白了白,又听到贺复云沉眉道:“这样的事情,你能办好吧?你出生高贵,怎样把这样的宴会办得轰动全城,你应该有的是办法。相信你这次,不会让大家失望。”
“你放心,爸爸。”贺森繁看了秦臻一眼,秦臻攥紧手心,指甲掐得生疼,却只能点头。从来没有见贺复云对谁好成这样,真是没想到,这个舒梓乔,竟然那样有手段。
“好了,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小萱,这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你也要知道分寸,别那么没大没小。知道吗?”
贺一萱狠狠地咬着唇,看着那个淡然若水的女人。当然,她当然能做到淡然若水,整个世界的人都在为她辩白,她还惊慌失措什么?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不管那是不是陷害,那个从来都不会对女人花心思的男人,怎么可以为她那样?他甚至脚上还带着伤,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