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以为那么平凡的舒梓乔,那微微一笑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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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一桌子人竟然还没有开吃,裴安城又是第一个开口的:“嫂子,上好药了?不过,我为什么会觉得……你的脸有点红,是那种可疑的红,你们两个上个药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在里面做了什么吧?”
“咳咳”,裴力使劲地咳嗽了几下,又对裴安城使了个眼色,不过裴安城丝毫没有接收他这个眼神,身子懒懒地朝着椅子上一靠,笑道,“我所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开个玩笑而已,总统阁下和总统夫人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开始吃饭吧!”裴力有些窘地再度咳嗽了几下,这个裴安城,从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要他继承家里无论什么事业,都是难如登天。
秦陵点了点头,大家才开始动筷。贺一格体贴地给舒梓乔摊开餐巾,摆好刀叉,沈之漾的目光虽然不看着他们这处,却是时刻关注着。
用餐时间很安静,能听到餐具碰撞的声音,舒梓乔的神思却在这样的情境下,游了离。
是她功力不够,无法平静地面对这位母亲;还是她功力太高,可以泰然自若地无视她这位女儿?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了,真的能忘了?某个夜晚,某个瞬间,不会有回忆涌入吗?那不是平白无故的人,那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即便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多年的生活,竟没有一丝感情吗?
或者,她忘了?
这样,能忘?
她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她能安然地度过?她那些欲哭无泪的日子,她能安然度过?现在的她,无论是飞机恐惧症也好,幽闭空间恐惧症也好,都是她的恩赐,难道,她就真的可以毫无愧意地继续她辉煌的人生,不带一丝一毫的愧疚?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是人吗?
握着汤匙的手有些颤抖,有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