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谁都救不了你,就这样,我没兴趣跟你说话,挂了”
正要挂掉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找顾墨的麻烦吗?”
司绵顿了顿,握紧手机,“为什么?”
“因为我见不惯顾墨那副自以为是是嘴脸”
她恨不得踹死他,“我脑袋装屎了才会多给你五秒的时间”
兰泽的语气变得认真,“经过这几天,你没发现其实你跟顾墨一点都不适合吗?”
“我并不觉得”
“哼,别强装幸福了,你们这几天因为我吵架了吧,不然昨晚顾墨怎么会彻夜不归”
司绵拍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该死的。
“男人彻夜不归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想见到你”
司绵轻轻一笑,“那又如何,这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是闲得蛋疼吧,对呵,你是很闲,现在凯乐什么事都不需要你操心了,你也只能像那些大婶一样家长里短打发时间了”
兰泽沉默了。
司绵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想要挂断,但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在挂掉的前一秒,那边传来声音,“等等——”
“你有完没完”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听我讲一个故事,很短,完了,挂不挂随便你”兰泽的声音变得凝重。
都说好奇心害死一只猫,司绵亦不例外。
几秒钟后,兰泽缓缓的开始说,“有一对男女很年轻就结婚了,婚后很快也有了孩子,第一胎就是男孩,夫妻两个很开心,可是男孩在出生一年后开始经常发烧到四十几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顿顿不离药,男孩家里不缺钱,只要能治好,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可是偏偏却一直找不到病因,甚至隔离,消毒都不能解决问题,直到男孩四岁,情况越来越严重,所有的权威医生都束手无策,甚至暗示这对夫妻尽快做好准备,夫妻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