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考刀工,直接全部剁细就成了。
她提刀一阵乱砍,噼里啪啦的响,要是他在,估计又要训她了。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呼出一口气,行了。
七手八脚的炒完,虽然牛肉的颜色黑是黑了点,但是勉强还是可以。
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妈呀,连忙灌了几口水,太咸了,而且牛肉太老了,咬都咬不动。
这要是给顾墨吃,想到那个画面,司绵就抖了一下,他会把她剁碎炒了的,而且还会骂到,“你白痴啊,连这么简单的菜都做不好,你脑袋里装的是潲水、豆腐渣吧”
手臂擦过衣服,一股疼痛传来,司绵抬起手腕一看,才发现刚才炒菜的时候,被油烫到了,都红了,火辣辣的疼。
刚才只顾着炒菜还没发觉,现在才觉得真疼。
用冷水冲了一下,司绵就不管它了,这点伤,对于她来说小意思。
以前家里被那些人来讨账,那次没受伤的,脑袋被砸破都是常有的事。
把菜用白开水过了一遍,她将就的吃起来。
电话响了,这个点,司绵都不用猜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准是顾大叔。
“嘿嘿,我就知道是你”
“吃饭了吗?”
“正在吃”司绵开了扩音,然后开始埋头扒饭,“你猜猜我吃的是什么?”
估计顾大叔死都不会猜到。
“肯定是饭,不会是屎”顾墨一本正经的回答。
司绵一脸的无语,随即问,“你今天忙吗?”
“忙,两个饭局,喝了一些酒”顾墨靠在沙发上,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今天你那儿应该没下雨了吧,不过还是记得要带雨伞”
“知道啦,我最近天天都带的”司绵盘腿坐在沙发上,“你星期五的晚上回来是吧”
“是啊,晚上七点的飞机,到南华市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