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新上任不久,各种应酬饭局不断,昨天视察了一些地方,晚上和那些人吃了饭,喝了些酒,不宜开车,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洗完澡出来,酒劲去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晕,有点后悔不该喝那么多。
可能是进房的时候门没紧闭,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住,酒香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映入鼻翼。
顾墨有些醉,所以被她这么一扑,人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推开她一点,看她迷迷糊糊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喝了不少酒,应该是走错房间了。
刚打算把她送出房去,她就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口里不停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东西,然后就开始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啃。
顾墨有些反感借酒装疯的人,连忙将她推开。
哪只她的力气很大,跟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掉,再加上他现在也头重脚轻。
纠缠当中,他和她都衣衫不整了,司绵撕开他的衣服,咬住他胸前的红豆,毫无技巧的咬的。
疼痛让顾墨皱眉,却也让他的尾椎骨一麻,很舒服很痛快的感觉,他吐出带着酒味的呼吸。
“再跟你说一遍,立刻起来”顾墨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清醒。
他不屑趁人之危,更不想明天早上起来,有人哭着喊着说他是强|歼犯。
司绵怎么可能起来,她今天来就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的,所以她四肢缠着他,丝毫不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吻他。
动作生涩的可以。
顾墨的气息浓重了一些。
要是唤作是平时,顾墨一定会把她踢开的,但是今晚,不知道是被她身上的香味迷惑了,还是真的醉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年修仁呢?”司绵见情形不对,连忙问。
“谁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