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争取,争取我同样身为和家血脉所应该拥有的!”
岳映天回想起自家这么多年的落魄,踉跄一笑:“凭什么你们锦衣玉食,而我们却什么都没有!”
“什么嫡庶,什么婚内婚外,可是在血缘面前那都是借口!现在的法律明确规定了,我爸跟你拥有的继承权是相同的,那我跟你儿子和郁原本该过一模一样的生活!”
“所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别想我会跟你们站在一起,我绝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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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仲静静地听着岳映天发泄。
等岳映天全都发泄出来,他才缓缓点头:“你说的没错,完全合理合法。所缺的,不过是一个正确的主张权利的方式。”
岳映天又是一个没想到,愣怔地盯着和仲,无法从神色上看出和仲真正的态度:“你说什么?”
和仲点头:“孩子,其实你如果只想要这个,你完全可以有更光明、更有效的法子。比如你去求助法律。比如你借口要起诉我和家,针对继承权案,然后由法院要求我们必须跟你做亲子鉴定,从法医的角度来确定你的确是我和家的子孙……那更有公信力,比你这样折腾的效果,强了百倍。”
岳映天一怔。
和仲轻轻一叹,目光越加放柔:“这就是中国人共同的特点:涉及家事,都不想经官。不是不信任官家,而只是担心一旦诉诸法律,那么日后就不再是亲人了……家丑不可外扬,再丑陋的事情也都希望只捂在‘家’的范畴之内。孩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岳映天小小一个摇晃,紧紧咬住嘴唇,已是说不出话来。
他自己是这样想的么?他也不知道。可是当和仲这样说出来,他却着实不知怎地,心头一晃。
就像对辛欢的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和家,他没必要对辛欢有那样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