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瑚。”
辛欢攥着电.话,活像攥着个烫手山芋,翻了翻白眼知道逃不掉,便捏着鼻子说:“哦?请问侬素哪位呀?找梁女士是伐?她不在滴呀。请问先僧贵姓,我记下来回来告诉她的好伐?”
和郁忍俊不禁:“小姨最近参加了华东五市游的伐?”
辛欢咬牙忍住,“这位先僧好搞笑的伐,我真是听不懂先僧说什么的伐。不好意思我要挂断了的伐……”
“小姨,别闹了。我知道是你。”和郁近在耳畔,柔声说。
辛欢又觉后面有颗大牙兹儿地一声酸痛了起来。她索性一把扣掉了电.话。
他识破了她,她打死也不认,行不行?
固话扣掉,手机却响起来。辛欢爬过去看,来电号码竟然明晃晃还是和郁的!
辛欢当初来北京的时候,那个晚上在D市上了火车,就把原来的手机卡抠出来顺洗手间冲掉了。这三年来他再没打过她的手机,可是现在,最后一道壕沟还是被他踏平。
辛欢认命地接起手机,换了一种语气活泼泼地说:“哦?大外甥?哎我在外面跟人应酬,你长话短说,没话就别说了啊!”她故意在网上找了个夜场的视频,将音箱开大,将手机凑到音箱边。
孰料,和郁依旧斯斯文文地笑:“小姨你别闹了……我就在你楼下。”
毛?!
辛欢小心翼翼贴着墙根儿凑到窗边,隔着窗帘缝儿往下一看。夜色深蓝,街灯昏暗,他果然颀长立在楼下,将手机贴近他自己的脸,为她照亮。手机屏幕蓝莹莹的光照亮他俊美的五官,虽有点阴森,不过却也是只美男鬼。
辛欢只好叹口气:“……我还是那句话,梁以瑚是梁以瑚,我是我。之所以我接了梁以瑚的电.话,而且还是固话,那都是因为——呃,我是梁以瑚的经纪人!”
“噗……”和郁竟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