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留着,生下来抚养大……和少有多少钱,我也不要。”
辛子阳眼见王亚芝这么跟和郁杠上了,急得连忙钻过来,左右安抚:“王亚芝你别说了!”,“和少,和少啊你还小,大人的事儿你不明白,你等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啊……”
“你跟我解释?”和郁竟是一笑,笑声异样地甜美,勾人心魄:“辛叔叔你跟我解释什么?我不是林阿姨,也不是欢欢。辛叔叔不想着怎么跟你的妻子和女儿去解释,反倒要跟我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解释?”
他的笑艳若罂粟,看得辛子阳一呆,只能讷讷说:“和,和少。”
和郁朱唇轻启:“辛子阳,你特么真不是人啊。我真是好奇怪,你这样的人,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辛子阳大惊。从小也算亲眼看着和郁这个孩子长大,这孩子生得粉雕玉琢,在人前又从来都是斯文守礼,何曾听见他说过这样过格的话?
“和,和少,你,你骂我?”
“我就是骂你了,怎么着?”和郁一脸倾国倾城的笑,“我骂你都是轻的,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我还要抽你呢!”
“我是要替林阿姨抽你,更要替欢欢抽你!她们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要摊上你这样的丈夫和父亲!”
他们这样一闹,周遭等着看诊的病人,以及医生护士都忍不住张望过来。辛子阳便更是无地自容,连忙用病历本挡着头脸。
王亚芝一看他那窝囊样儿,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和少,你管得也嫌太宽了吧!你不过是老板的儿子,你又不是我们的谁!”
“王亚芝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和郁目光若冰霜刀剑,轻轻一转,便削向王亚芝来:“我给你钱让你打胎,你不打,是吧?我这笔钱留出来,你不自己打,我就找人帮你打!这个世上有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并不都是坏事,对待坏人,我想就应该以恶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