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甘有堂关心地问妻子,钱慧一出差就是一个多月,他也挺担心的。
“过一段时间还要去华盛顿,欣克利的那个案子我还是要试着拿下来。”
“哎呀,一个刺杀总统的人,干嘛要去为他辩护呢?”甘炳光在一旁抱怨,儿媳妇这么长时间出差他也觉得不太好。
“刺杀总统?”甘有为听了倒是吓一跳。
原来钱慧所说的欣克利,就是在1981年3月刺杀美国总统里根的凶手,约翰?欣克利。这件案子在美国毫无疑问是万众瞩目,对钱慧来说,得到这件案子的辩护权将对她的事业有很大帮助。
“爸,我的事您就别cāo心了……”
“爸,表叔公表叔表婶我吃完了!我们走了!”
“妈,爸,爷爷,我们走了!”
这时,甘国阳吃完了早饭,和甘国辉迫不及待地拿着篮球跑了出去,留下那些大人去谈些乱七八糟的的事。
“诶国辉,你就那么怕你妈啊?”路上甘国阳问胖子。
“何止是怕!你是没见识过我妈的恐怖!我们全家没一个不怕她的!”甘国辉一提到自己的妈妈就后背发凉。
“哎,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还没有妈妈呢。”提到妈妈,甘国阳神情有些黯然。后世的党磊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而今世甘国阳的妈妈则跟人跑了。
“嘿嘿,别这样嘛,以后我妈就是你妈!她虽然严厉,嘴巴还厉害的不得了,但心地很好的,为人也爽快,一点都不像有的女人那样narrow-and-stingy(小气狭隘)。我们这边,都管我妈叫‘钱爷’!”
“钱爷?”
“是啊!这说明我妈就是大姐大一样的人物。不过你可不能当着我妈的面说,否则会死的很惨的!”
表兄弟俩就这样一路聊天聊到了老地方,联合广场的那个小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