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云小小的郁闷了一下,继续驭马前行,知道了自己胯下这匹马是什么货色之后,凌牧云也不再勉强,索姓就信马由缰,由着它自己悠荡着走了,实在是和它生不起这份气。
又走了一阵,来到一处三岔路口,忽见右边岔路上一辆骡车缓缓行来,车后还跟着一匹白马,马上骑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汉子,这一车一马走上大道,也是向北而行,竟与凌牧云是同路。
因为那一车一马乃是先上的大道,所以凌牧云就骑马跟在了他们的身后。那青年汉子回头向凌牧云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警惕。尤其是当看到他腰间的长剑时,眼中更是闪过一抹精光。凌牧云心中一动:“想不到竟碰上练家子了,也不知这人是何方人物?”
当然,凌牧云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就因此就生出试探对方的打算,他又不是闲的蛋疼,世上的练家子多了,敢于行走江湖之辈谁手底下没有两下子?要是见一个就会一个,那他也不用干别的了。
不过凌牧云不想惹事,不代表事情就不会找到他的头上,凌牧云跟着那一车一马走了几里,那骑马的汉子骤然示意赶车的车夫停下骡车,随即圈转马头,向着凌牧云一抱拳道:“朋友,你跟了我们半天了,却不知是作何打算?”
其实这也不能怪那青年汉子多疑,骑马总比坐车要快,这乃是常态,那青年汉子因为与骡车是一路,所以有意缓马而行。可凌牧云与他们不认不熟的,却也始终缓马而行跟在他们身后,就好像有意跟踪他们一样,换做是谁也难免心里犯嘀咕。
不过凌牧云虽然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却不代表着他会理解,甚至向其作出解释,正自被胯下驽马弄得心情郁闷的他当即没好气的道:“这大道是你家开的么?你走得别人就走不得?大家都是走道,凭什么说少爷我是在跟着你们?”
那青年闻言脸色顿时往下一沉,道:“朋友,你这话说的有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