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他的脸上,不由苦笑道:
“小雅妹妹,得罪了。这画六假四真是没错,不过……”
“哦?小五有不同的看法?快说说,和小雅的有什么不同?”
老郑听到吴迪也肯定六假四真,而且和郑竹雅的判断还不相同,眼睛一亮,催促道。
“首先金农的《苦竹图》是真的,剩下赵孟頫的《枯木竹石图》、任伯年的《野竹图》为真。”
“没了?你不是说六假四真吗?还有一真在哪里?”
温亚儒听到吴迪直说了三幅真迹,就没了下文,不禁追问道。
“文同的墨竹图为半真,郎世宁的《仕女图》也是半真,两幅合一可为一真!”
“哦?这画还有半真半假之说?难道是一个人画一半?可是不可能啊,两个人的风格用笔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温亚儒琢磨了一下,没有理解吴迪的意思,郑竹雅也不服气的看着他,如果照他的说法,那她岂不是十幅里错了八幅半?作为一个从小就接触这些画的未来的鉴赏家,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吴迪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无奈的苦笑,没想到把这小姑娘得罪的狠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老郑此时的表情,在吴迪说出三幅真品时,老郑就显得很吃惊,直到吴迪讲出半真半假,他即便极力掩饰,脸上那扭曲颤抖的肌肉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只怕此刻正如惊涛骇浪般难以平静。
郑竹雅又将蔡襄的尺牍看了一遍,仍然觉得没有任何问题,遂问道:
“吴大哥,这幅尺牍绝对是蔡襄的手迹,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判断它是假的呢?”
吴迪暗自苦笑,从吴迪哥哥到吴大哥,看似一字之差,距离拉远了不少啊。不过,他又没有别的心思,管这些做什么?
“这幅尺牍,仿的极真,从笔迹上几乎找不出破绽,但是,鉴定一幅书画作品,应该从软、硬两方面来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