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时我脑子乱哄哄的,仿佛一阵阵的响雷,只记得那人是粤省口音,具体的还真不记得了。那人当时还给了我名片,我都不准备做这一行了,还留着做什么?哦,对了,他邀请我去香港玩。”
“香港?”
吴迪和钟棋相视苦笑。
“年轻人,能冒昧的问一句,那件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师父八十大寿月底就要到了,我还一直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寿礼,这不又想起刘老板的田黄石雕了吗?”
“哦,这样啊,那人我记得,好像是说香港摩罗街一带什么雅什么行的?那人四十多岁,梳个大背头,抹得溜光水滑的,架个眼镜,我怕是骗子一伙的,就多留意了一下。”
“真是太谢谢刘阿姨了,知道了东西的去处,我也就死心了,还是上其他地方看看吧。谢谢,谢谢,到京城有什么事,找我,能帮的忙我一定帮!”
吴迪送上名片,告辞离开。
站在小区的院子里,吴迪沉吟了一下,说道:
“四哥,我要去香港,能马上弄到通行证吗?”
“小五,那摩罗街我听缁衣说过,上千家店铺呢!这没头没脑的摸上去,怎么找的着?爷爷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很高兴了,真的没必要准备什么礼物。”
“那件东西有古怪?”
还是钟棋了解吴迪。
“不错,我怀疑里边还有一块极品田黄,无价之宝!”
“我靠,那当时你不出手?”
吴迪摇摇头,
“当时那件东西最多就值两百万,他黑心要我五百万,我怎么能助长这种行为?”
“你行,这下还不是要去香港?能不能找到不说,别人知道你专程为找这件东西,说不定直接开个天价出来!”
吴迪苦笑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