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军尉恭迎东周君。”马车到得近前,一位将军模样的人越众而出,引着众人齐齐一礼。
被称为东周君的人自马车上下来,先是施以免礼平身,接着就在人群中打量,眸中微微失望,忽然问道:“甘兵卫,寡人自魏国来时,听得魏将军言,贵国司礼大臣王离在此迎接魏使,如今可在营内?”
“回君上,司礼大人正在营内,只是上午与其家将亲卫另有要事出行,需得晚点回来,所以不能来迎君上,还请君上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东周君连连摆手,不过脸上失望之意几乎溢于言表,不过他随即正色道:“甘兵卫,不知道王司礼何时回来呢?”
甘洪祥抬头看了看天色,当即与东周君躬身回道:“君上,若无意外,司礼大人当于正午回来,君上若不嫌我营卫简陋,不如先随小人入营暂侯。”
“那便有劳兵卫了。”东周君微微拱手,随即在甘兵卫指引下入营,他才入营,就听甘兵卫忽然道了声慢,然后与他致歉道:“君上,此处乃是关防重地,君上只能携亲卫入营,一应随行人员只可于外安营。”
听着甘兵卫的话,东周君身旁的一人猛的跨前半步,正要说话,却被东周君一个凌厉的眼神压住:“兵卫说的是,景卿,甘兵卫忠于职守,不得造次。”
“可是国君!”景卿正待说下去,东周君摆了摆手:“还不与我退下。”
“君上,请!”甘洪祥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单手一迎,东周君便在他迎接下行入营中,又寻了间最好的营帐与他安置,少许又是端上茶水。
此人毕竟是东周君,不管如今周室是个什么情况,或许于将其都城都给破了的秦国而言他什么也不是,不过在六国中,倒还有些影响力,到达各地时多半还能得些礼遇,不敢过于轻慢,否则给其他国家以他为借口来讨伐那却是不美。
所以甘洪祥即便的确有些轻慢,也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