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跌撞进来,艺术间歌舞暂歇,满堂尽注目在那人身上。
冷衍目光一冷,猛的自桌旁站了起来:“钟南首,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去请凤大家了吗,如何这么晚才过来,还落的个灰头土脸,也不通报这般撞进来成何体统?”
王离目光落在来人身上微微一笑,心说戏肉来了。
来人才一进门急忙与冷衍躬身一礼到底,然后抬起头来,众人这才看他面目,竟是还留着鼻血,再看他身上,灰尘满布,似还有些脚印,显是先前被人狠揍了一顿。
“将军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按将军吩咐去请凤大家前来,好不容易说得凤大家答应,结果出来时候却碰上……”
说道这里,他微微看了看堂前,似乎是觉得有些气氛不对,然后便不再说话。
冷衍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与王离道:“司礼大人,今曰让司礼见笑了,钟南首,凤大家既是答应前来,如今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凤大家他们人呢?”
“启禀将军,凤大家过城关时不应一切邀请,今曰唯应了将军邀请,所以,所以镇南令有些不满,使人以缉盗之名暂时封锁了凤大家的歌舞团,禁止歌舞团一切人等外出。”
“将军,小人就是不忿镇南令作为,与之说理才被打成这样的。”
“镇南令,这还有没有王法,凤大家的歌舞团乃闻名齐魏,此去邯郸乃是为大王与我大赵诸公卿献艺,镇南令竟敢如此作为,当真是丢尽我赵国的脸面。”
听着来人的汇报,冷衍怒声大喝:“简直是岂有此理,钟南首,传本将军的命令,与我调集城关军丁去为凤大家解围,事后我亲自与大家致歉。”
“诺!”钟南首躬身到底,一声应诺便要离去。
“慢!”一旁旁听的王离忽然说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只是却别有一番穿透与威严,才欲离去的钟南首身子一顿,差点摔倒在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