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使她身前胸口下面的部位变成空荡荡的,象挂着的一个蚊帐一般。
赵三春定定的看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她一定连内裤都没穿。这念头一生出来,他就直骂自己无耻,怎么能对婶婶有非分之念?
蒋菡珍毕竟年长,最先恢复神智。
她微微抬起头来说道:“三春怎么不睡了?”
大牛看着她头发上往下滴的水,心脏呯呯直跳,只觉得眼热喉干呼吸急促的不得了,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时赵三春两腿间那涨硬起来的东西早就搭成了帐篷,只是背着灯光,蒋菡珍才没有看清楚。
赵三春用两腿死死的夹住那老二,尴尬的笑了说道:“婶,我是出来解手的。”
“哦,那快去吧。厕所就在前面的园子边。”蒋菡珍指着厕所说道。
蒋菡珍说完也不知是咋回事,脸上突然红了一片。
赵三春去厕所的时候,蒋菡珍立即长呼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几分钟后,大牛回来了,躺在床上,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出婶子的美妙身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晚上他感觉特别燥热。其实山村的夜晚是不热的,可他却忍不住额头也流出了汗水来。
*的怒起像是铁棒一样,任赵三春想怎样心如止水却也不能消除。
闭上眼睛老是浮现出婶子的身体,赵三春哀叹一声,翻了个身试图睡去。但却无法达成心愿。
赵三春感到小腹一阵火热,闭着眼睛忽然想起差不多3年多没有找过女人了。
上次和女人办事是他悄悄跑到山下找的一个理发店的mm。
他还记得那晚上差点把那女孩给弄得昏迷了。
现在忽然再想起那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动作,赵三春不由得把手握在了*,开始了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动作。
无奈赵三春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