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张德利不光要破产,还要卖房卖车卖肾,甚至都不够填这个窟窿的张德利恶向胆边生,双眼血红三脚并成两步,冲到玄齐身边喊:“这件事情不怪我怪病毒,怪路由器,我不会赔偿你任何损失,协议作废作废”
玄齐眉头紧皱,对着电话说:“我在六号楼,你直接上来咱们面谈。”说着还打开窗子,往下面挥了挥手。
张德利不由往窗外一瞧,本身就大汗淋漓的身躯,顷刻间猛然一凉。原本还空旷的院子里,忽然停着一辆辆军车,成建制的工程兵们,居然正在楼下列队集合。甚至还有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宪兵,他们把一号二号三号,三个楼层戒严,而后开始往里面运各种建筑材料。
张德利不由狐疑的望向玄齐,这时才感觉到玄齐身边的胡须,杀意张扬,那双瞳孔中带着暴孽的杀意,一身肌肉鼓胀,原本还松垮的衣服好像是背心般紧贴在身上。张德利惊恐的吞了口口水,胡须衣衫下藏着两把枪。
这一刻张德利想死的心都有,自己怎么就招惹玄齐,这个壮如山峦,硬弱钢板的家伙,自己根本就无法抗衡。
玄齐眉头皱着,低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张德利立刻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般:“没什么没什么”说着鼻涕与眼泪都往外狂飙:“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玄齐哑然失笑:“做人首先要讲诚信,在诚信无法约束的情况下,我们要**律。现在你已经造成我无可估量的损失,你说咱们是**律,还是讲诚信?”
张德利跪在地上,好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不言不语,可怜巴拉的望着玄齐。
玄齐打了个响指,把一旁的白灵喊过来。慢慢蹲下身躯,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对张德利说:“现在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年被你欺压的女孩也不少吧报应终究还是来了你只有两个选择,破产或坐牢”
“你……”张德利颤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