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个君子,因为他不讲究恕道,他讲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张飞从前面跑了过来,老远就问道:“先生,你和温恢说什么了?他的脸色可不太好。”
“没什么,有些分歧而已。”刘修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叫过刘备和张飞说道:“今天请阎柔兄弟来,是想从他们那里了解一些草原上的情况,他在草原上呆了这么多人,有很多情况是我们平时根本了解不到的,不能当故事听听就算了,你们一定要留心记忆,最好到时候再写出来,整理成一篇文章,到时候也好交给卢君参考。”
刘备和张飞互相看了看,觉得他有些太慎重了,可是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点头应了。
“不仅如此。”刘修思路大开,又接着说道:“翼德,你给我多取一些纸来。”
张飞顿时两眼放光:“先生要教我书法还是绘技?”
“呸!”刘修咄了他一口,眼睛一翻:“这时候你还有这个心情?我是想拟一些纲目出来,到时候好有的放矢,不要东一句西一句的不成系统。既然请他来吃酒,总要多挖一些东西出来才够本。”
张飞大眼一翻,嘴一撇,低声嘀咕道:“你可真够抠门的,请人吃个酒也要把本钱捞回来。”
“你说什么?”刘修眉头一皱。
“没……没什么。”张飞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喊道:“我去搬一卷纸来,让你慢慢写。”
刘修莫名其妙的看看他,又转向刘备:“他刚才说什么?”
刘备强忍着笑,连连摇头:“没,他没说什么。”
“且!”
张飞很快让人搬了一叠纸来,刘备已经磨好了墨,刘修提笔在手,一条条的开始写准备要问阎柔的问题,从草原上的部落首领、人口一直到山川河流,反正能想到的都写下来了,漂亮的行书写了整整两大张纸。他怕自己一个人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