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是不能更改的条件。于是,济世和班布尔善只好做出牺牲,以包头和尚的姿态秘密来到了北京,住在这所戒备很严的院落中。虽然戒备很严,倒也不是关押,应二人的请求,班布尔善便在国安部人员的看护下进了京城,到现在还没回来。
济世颓然叹息,将一撂邸报一推,用力抚着额头,深觉此次出使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就象当初南明弘光朝廷一样,缺少本钱和刚劲,如何谈判?
脚步声在外面响起,班布尔善拎着个食盒推门而入,看到济世如此模样,不禁笑道:“何必如此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我尽了本份也就是了。”
济世苦笑摇头,身子向椅子上一靠,说道:“我在这里费心劳神,你倒好,要看什么京师风貌。这逛了大半天,可有什么收获?”
班布尔善将食盒打开,饭菜取出,还有一壶酒。他布放完菜盘,给济世和自己斟上酒,坐在桌子对面转着酒杯,好半晌才苦笑一声,说道:“大明北地已基本恢复,想借此拖延的想法已是不行了。”
“如何得知此情?”济世向前探身,疑惑地盯着班布尔善,“我可是看了半日邸报,才得出这个结论。”
班布尔善狡黠地一笑,说道:“若是北地依然凋弊,那京师中流民乞丐岂会少了?今日虽是走马观花,却也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啊!”
济世无奈地点了点头,指了指桌边凌乱的邸报,说道:“这边在辽东开战,南边却还能兴灭国之师,安南、占城两国已不复存,这明国显然尚有余力,不会为辽东战事所澜!”
“确实如此。”班布尔善向济世举杯示意了一下,然后把酒一饮而尽,说道:“这就难办了啊!明国胜券在握,就算是打得时间长一些,也尽撑得住。可咱们呢,鳌公这一走,又能托庇于谁?朝廷那边自身难保,温言抚慰也不过是看中咱们的这些兵将,要为他们抵挡明军罢了。但是,就算加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