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粗绳再也不动,三个壮汉也绞不动辘轳时,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用小型的轰天炮发射拴着绳子的挠钩,挂住对面山上的树木,听起来简单得很,但真要想出来,却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就是思维的局限,为什么有人通过不起眼的小事,就能搞发明创造,而有的人却天天熟视无睹,就是这个道理。
朱永兴的知识比这个时代的人宽泛得不知多少倍,智取华山知道不,袭取奶×头山知道不,绝谷走钢丝知道不,嗯,这个道理也是相通的。
“再过去几个,然后再继续抛绳子,不管刮没刮住,都有人能帮着固定。”张国用转向李承爵,用商量的口气询问道:“你看如何?”
“这个办法最稳妥。”李承爵点头称是,又不忘恭维了一句,“张总兵不愧是跟随殿下最久的将领,这细致周密深得殿下用兵之精髓。”
张国用心中自有一种得意,殿下出缅入滇之时便投效,自认为资格最老,战功也著。而李承爵等人虽然在征伐安南时也有功劳,但却不能和他们相比。
“李总兵过奖了。”张国用表面上还得表示谦虚,摆着手说道:“皮毛,只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殿下之谋,神秘莫测,若想学到精髓,谈何容易?”
“那是,那是。”李承爵连连点头,倒是由衷地赞叹,“相关器物早已准备,殿下未下永昌,便已算到龙尾关,决胜千里,亦不为过。”
几个明军将滑轮套上绳子,滑轮上拴一根稍细的绳子。下面则绑好绳兜。这样一来,飞越深涧天堑便不用费力而惊心的攀爬。依靠自然的角度,人坐在绳兜里,如腾云驾雾般便飞了过去。然后这边再用那根稍细的绳子把滑轮拉回来。把极度危险,极度困难的事情变得如此简单,如此方便,恐怕也只有朱永兴能做到吧!
一个瘦削的士兵率先坐进了绳兜,身上带着些应用物件,顺着绳子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