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保护,收缩阵势。”头一阵的清军将领熟练地指挥着士兵作出了调整。
又是一篷箭雨飞了过来,虽然还是有清军中箭惨叫,但已经调整好的清军遭到的杀伤已经很小。阵势收缩后的空间很快被左右两阵的弓箭手填补,在盾牌的掩护下,刚刚接近鹿砦,清军也开始放箭she击。
弓箭的杀伤力不如刀,更不如枪,而且弓箭手的体力只能使他们全力she出十几箭,最后的战斗还是肉搏,残酷而血腥的白刃格斗。清军弓箭手的she击变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因为地势的关系,他们每一箭都要全力she出才可能对明军构成伤害,所以很快体力就变得不济起来。
但此时清军的第一阵已经开始砍掉挡路的枝杈,简易的鹿砦似乎并不能对他们构成太大的阻碍。
“弩she!”陈奕耀高声下令,将旗随之摆动。
明军左翼第一排的持盾士兵将身子快速蹲下,三十名持弩的猛山克族士兵露了出来,向着清军she出了早已上弦的弩箭。she完之后,他们蹲身上弦,后一排的弩兵继续发she,然后蹲下,最后是第三排。
弩箭连绵不断,一排接着一排,在清军阵列中激起一朵朵血花,响起一声声惨叫。鼓声不绝,清军也无后退之心,前面士兵倒下去,后面的便纷纷快跑两步补充上去,踩着鲜血和同伴的尸体,清军第一阵伤亡很大,但依然仰攻到了拒马前。
几十根架在拒马上的长枪一起刺了过来,这些都是长达丈二的拒马枪,虽然因为摩擦的关系刺速都不快,但第一排的清军士兵还是有半数都被刺中。拒马长枪轻易地撕开他们身上的甲胄,带着碎骨烂肉一起绞入躯干,让他们发出垂死的惨叫哀嚎。
后排的清军则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们,把手中的枪全力向前方乱戳过去,顿时拒马的另一面也响起了惨叫声。隔着拒马,双方的长枪刺来刺去,空中来回穿梭的是弩箭、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