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在历史上与南明残军作战的土司很少。而李定国、白文选等南明残军在云南边远地区能够坚持数年,没有土司、寨主、头人这些地方实力派在粮秣和物资上的支应和供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朱永兴从郑砚北口中已经知道了清军军纪败坏,以及在云南的暴行,“戎车所至,狐兔不存,每至一地,遍索妇女,行歌侑酒,民深恨之”。
而历史上,就连洪承畴也用没头状纸的笔法描绘了清军炮制的罪恶暴行,“……无处不遭兵火,无人不遇劫掠。更将男妇大小人口概行掳掠,致令军民父母、兄弟、夫妻、子女分离拆散,惨不堪言。所存老弱残废又被捉拿吊拷烧烙,勒要窖粮窖银,房地为之翻尽,庐舍为之焚拆,以致人无完衣,体无完肤,家无全口,抢天呼地,莫可控诉……”
“……其在永昌一带地方更为惨烈,被杀死、拷烙死者堆满道路,周围数百余里杳无人烟。真使贾生无从痛哭,郑图不能尽绘。职不知滇民何至如此其极也……”
荼毒地方,抢杀yín掠,此是自掘坟墓;罪恶昭昭,天道好还,吾定要行惩jiān除恶之责。朱永兴的决心更加坚定,迟来的正义非正义,让那些作恶多端的刽子手得享天年,实在是神灵瞎眼,苍天已死。而这个替天行道的使命,无疑该由他背负而起,方才不负穿越一遭。
“殿下。”土司刀白龙见朱永兴婉拒了他歌舞邀宴的请求,神情便有些犹豫,但迟疑了半晌,还是开口说出了难处,“自清军入滇,蹂躏地方,百姓苦不堪言,逃难者甚众,多往边境地带而来,流落盏达、干崖的逃难者亦是不少。然民族不同,习俗各异,本宣抚虽尽力安置,仍是冲突不断……”
明白了,朱永兴微微颌首,这是原住民与外来人的矛盾,刀白龙希望自己加以解决,可见这些外来的逃难者应该多是汉人。如果自己不管,这些人或者与当地人火并,或者融入当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