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暂时将赵国维隔离起来,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现在局势已定,该是把赵国维拢在身边,以作见证的时候了。孤身一人出缅留守,总是不太令人信服,有个太监在身边,那就显得自然多了。
“殿下,老奴终于又见到您了。”正思索着,赵国维已经被带了进来,老太监又哭喊着扑了过来。
yin阳人的眼泪还真是多啊!朱永兴望着伏地而泣的老太监,不由得咧了咧嘴,轻轻挥了挥手,让两个猛山克族jing壮退下。
“起来说话,哭天抹泪的成何体统?”朱永兴早已盘算好了说辞,只是老太监又来这一套,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殿下——”赵国维象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抹着眼泪站起身,眼光一扫,见屋内没有旁人,凶巴巴的猛山克族看守已经走了,不禁咬牙恨道:“蛮夷,不懂礼数的蛮夷,实在是无理之至。”骂了一句,老家伙又满脸关怀地转向了朱永兴,“殿下,您没受苦,蛮夷没苛待于您?老奴力有未逮,不能护卫殿下,死罪,死罪啊!”
“吾很好,你不必自责,坐下说话!”朱永兴暗自摇头,不仅称呼要小心称呼,以吾代我,更不如和猛山克族人说话办事那么直截了当,这老太监啰嗦得很。
“殿下面前哪有老奴的座位?折杀老奴了,折杀老奴了。”赵国维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连连摆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朱永兴轻咳了一声,没想到想说几句话竟如此累人,他也不再废话,开口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番,当然是经过加工润se过的、破绽漏洞极少的故事。
“缅人拘捕追驾的我朝官员,抄没财物,予以杀害?”赵国维睁大眼睛,露出惊讶之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