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
大巫的目光闪了一下,轻轻“嗯”的一声,说出的话却令朱永兴大吃一惊,“一、二百人吗?此事断不可行。”
“为何?”朱永兴身体前倾,十分意外地问道:“可是担心我毁诺,或是一去不返?”
“非此缘故。”大巫低沉地说道:“随殿下出缅入滇的将不是一、二百人,而是猛山克全族近三万之众。”
朱永兴以为自己听错了,用力晃了晃头,举族迁移,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缅派土司荒yin无耻,蛮莫土官贪得无厌。”大巫怨毒的声音在黑暗中幽然响起,“猛山克族隐忍太久了,与其坐而待毙,不如奋然一击。殿下为宗室留守,又有监国之权,入滇后为吾族寻一安身之地,谅也不难?”
朱永兴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但这突变大出他的预料,不禁皱眉思索,寻找推脱之辞。
“猛山克族也曾是大明子民,回归治下也是天经地义。只要殿下答应,立时便有数千战士为殿下兴王图霸而战。”大巫继续说着,他的目光闪闪,仿佛荒漠里夜行的旅客看到了远处的灯光。
“滇省正处战乱,此时要为好几万人寻一块安居之所,谈何容易?”朱永兴抗声争辩道:“几万人迁移,缅人岂会答应,派兵阻拦,就必将是一场流血厮杀。”
“厮杀便厮杀,流血便流血,鱼死网破也胜过忍着挨刀。”大巫的声音激愤起来,“几十年来猛山克族屡受缅人欺压盘剥,死者无数,殿下可知其中苦痛?今缅派土司又yu开‘**’,奇耻大辱,猛山克族又岂能再忍?”
“什么?**?”朱永兴闻之一惊,声音低了下去,嗫嚅道:“思威族长并未说过此事啊?”
哼,哼,大巫冷哼了两声,没有解释,而是沉默下来。
真的,假的?朱永兴难以想象这种野蛮的制度竟然会实行,出于现代人的思想,他不仅难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