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回来,非捏爆你的蛋黄出来不可!!”爆浆哥被刺激得哇哇乱叫。
肖远赶时间去探望许东等三人,于是暗暗默念了一下咒语口决,然后对着爆浆哥的一指,叫声:“收!”
只见爆浆哥腰身一松,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他已经憋了一天也夜的宿尿立即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尿液迅速渗湿了包扎着的白布,散发着阵阵尿骚味,爆浆哥也随着尿液的排出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扭头看着肖远说道:“臭小子!老子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着了你的道儿,虽然不知道你用的是啥邪术!但是能够将老子折腾成这个模样,你他妈的算是第一个!不过,你若是遇上咱老大,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法术!哼哼!”
“哦!是嘛!那有机会我真想开开眼界了!”肖远说的倒是实话,他此时对道法充满了强烈的求知**。
“娘的!你真有机会见到咱老大,你也该瞑目了!哎呀,不说了,忘记山炮这混蛋在这里了!娘的,山炮这混蛋屁本事没有,做反骨仔却最合适了!跟条狗一样,不打他的脑壳就是不爽,打着打着也挺怀念的,娘的,死蠢的山炮,你他妈能不能让我再削削你的脑袋啊?真的挺怀念的……”爆浆哥又数落起蔡山明来,说的话特别难听。
蔡山明气得脸都绿了,他跟着爆浆参加绑架柳家兄妹的行动,脑壳没少被他削,自己堂堂一个金牌卧底,警界精英,却被爆浆如同唤狗一般折腾捉弄着,想及此处,蔡山明就特别郁闷,他张望了一下四周围,发现病房里只有自己和肖远,于是他推着轮椅来到了爆浆面前,冷笑着望着他问道:“爆浆,你骂我骂得很过瘾是不是?我一直很奇怪,你们是怎么发现我是卧底的?”
“山炮!你个杀千刀的二五仔,我骂你是他妈给你面子!就你那幅衰鸟样,混个黑社会都混不好!不精通,毒品又不沾,他娘的竟然连送上门的女人你都不干!你说,你他妈还会干什么?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