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挂断。
这就是我的秘密,我可以假装潇洒,不再提他。不再念他,谁问我的时候我也可以大方的回道,恩,我忘了,恩,不联系。恩,只不过是失恋么。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偷摸的算着日子,我知道他就要回来了,有时候做梦,我都自己向着自己吐口水,然后狠狠地骂着自己,马娇龙,你怎么那么贱呢!
这感觉就好似把他当成个种子一样的种在心里,然后固定日子就会去给他浇水施肥,不指望他开花结果,也不指望收获,只是希望留个念想而已,说的直白一点,我也许还想看他一眼,但心里也知再无可能,只是有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一到固定日子就跟到了生理期似得,真的控制不住。
但是我唯一能控制住的就是自己的双腿,情感上我或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理智仍旧让我保持距离。
这也是我之所以不要去市里的原因,我怕再看到他,好不容易平静起来的内心再次汹涌,贱的都想给自己一个电炮,马娇龙!你就不能长点心!人家膈应你你知不知道,膈应你!
下车的时候我才抽回神,姥爷正在院子里给他种的花浇水,看见我进门随即笑了起来:“娇龙回来啦!!“
我牵着嘴角回应一声:“嗯,回来了。”还以为我走的这几天姥爷会担心我呢,但一看见姥爷笑的满脸灿烂的我心也就放下了。
想着,我走到他身前:“姥爷,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我看我走的这几天你也不想我啊。”
姥爷放下浇花用的喷壶,看着嘿嘿的笑着:“我有啥担心的啊,小白都给我来电话了,说带你出去玩儿了,散点心好,把你交给小白我也放心。”
提到程白泽,我心里微微的有些难受,但嘴角仍旧是牵着的:“恩,他这两天也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啊。”
姥爷看着我应着,本来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