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咬着唇，侧头避开了他的眸光。

“相信他”三个字她说不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向暖听到何慕深在她头顶长叹了一口气，“暖，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如果我不是真的……我如今也就不会这么心痛，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不是真的什么？

那两字是“爱她”吗？

向暖脑子钝钝的想着。他好似一次都没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但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对孟茹妍说过。

那个女生一看，给她的感觉就更孟茹倩不一样，虽然长着一副同样的面孔，但是看着却是温柔、清澈多了，难怪何慕深曾经会那么爱她？

是曾经吗？

如今是不是真的不爱了？向暖也不敢确定。

“不相信我？”何慕深低沉的问。

“不相信。”向暖实话实说。

她就是不相信。

“那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

“……”这次向暖说不出话来。一句也答不上来了。

最后，他们的这场僵在这儿的谈话，被何慕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

接起电话，他眉头由微蹙变成紧皱。

“不要慌，不要乱，尽量安抚好她，我马上来。”

说着何慕深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向暖就在他怀里，她听得很清楚。电话里说，孟茹妍在找他，找不到他，急的在医院又哭又闹。

何慕深动作迅速的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换下身上的脏乱的衬衣，套上一件干净的，扣着衬衣的扣子，一回身就看到呆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向暖。

何慕深扣着衬衣扣子的手顿住了。

“向暖……”

“这就是你让我相信你的？”

“……”何慕深顿时有股无力感，他不止如何解释。

向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