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觉得你的心是通透明澈的，什么都懂，可事实它糊涂着呢。”

就如她与何慕深，如果没有在巴黎的那场意外，他们还要彼此蹉跎多久，才能看清彼此的心、看清自己的心？

“向暖，你说的这些我懂。”江元城一根烟早已抽完，从烟盒里拿了一支新的，但却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并没有点燃。

她知道他是碍于她，知道她不喜烟味，抽第二支的话，向暖势必会开口说他的。

“也许，有一天她回来了，她放下了我，但我却发觉已经爱上她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江元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尽管他唇色有些苍白，但是那淡淡的笑容还是很迷人的。有着一股自嘲的意味。

“只是如今我还有些拿不准自己的心，我害怕再一次的伤了她。”

江元城这话说的够坦白。

他都懂，只是他还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的心而已。

李莉娜走后，明明拥挤的隔间办公室内，他总觉得有些冷清，虽然公司到处都是人满为患，但是他的心就是觉得空。

江元城端起桌上的一本茶水，径自的小口的品尝了一口，“已经伤她够深了，真的不能再伤她了。”

向暖眼中顿时有些湿意涌上来，“元城，你知道吗？你和莉娜这些年一直都是我依靠，你们对于我来说，是朋友，更是亲人，所以……”

向暖的话语有些哽咽，顿了顿调节了下情绪才又开口说道：“所以，我一直都是希望你们能幸福的，无论你们最后能不能在一起，我都希望你们可以幸福，无论是两个人幸福，还是四个人的，我都祝福你们。”

她从来都不愿江元城因为她与李莉娜的关系而试着去接纳李莉娜，因为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就算勉强是在一起也是徒增怨念而已。

感情是个最不能勉强的东西了。

开饭前向暖跟江元城敞开心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