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异常了,但是现在,他有的只是恼火,因为这块“灰布”并不完整,明显是被人用刀割开的,至于是谁割的,最大的可能姓便是他那个便宜舅舅,因为割良很新,是最近几天才割出来的,显然是这“灰布”原来很大,可需要包的东西并不多,所以就用刀子将这灰布割开来,这简直是暴敛天物啊!!
王观澜现在最大的想法便是立刻回到益城去,揪着他那位阿舅的领子,让他赶快把剩下来的灰布交出来。
然而,现在并不现实。
研究古符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却是迫在眉捷的,虽然他已经有了对策,但是那青灵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保不齐的会忽然冒出一个大人物,真正的站在当今武林中少年俊杰顶端的人物,给他来一下子,他可吃不消啊。
事实上,他的心里很明白,自己虽然已经是胸有成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说到底,自己的底子还是很薄的。
王观澜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知道现在有许多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些人不一定都与他有仇,他才多大,还不至于仇家结的满天下都是,除了那些跑过来找他麻烦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之外,大多数人都是怀着一种看热闹的恶意心态来看的。
所谓我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朋,眼看他楼塌了!
世人大多都是如此心态,好看个热闹。
尽管他王观澜不喜欢被人如此围观,但是毫无办法。
“我不怕他们!”王观澜收起灰布,轻轻的自语道,“至少我不怕他们之中的大部分!”
他的确不怕,也有不怕的理由!
似乎,所有的人都忘了一件事情,他不仅仅是一名炼气三层的武者,同时,还是一名术士,一名阵法师。
无论是谁来挑战他,他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来挑战我,好啊,没问题,先破了我的阵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