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每一次重病都像人生的一次大悲大喜,这一次尤盛,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挺过来,更没想到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就像做了一场短短的梦,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变得美好。
是啊,很美好,他抱着我上了车,逃命也似的回来,带着我去医院,衣不解带地看着我,变着花样搞好吃的,两人醒着时就不停的说、说、说,好像要把几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一般,她现在觉得自己不是自闭,有点话痨了。
一刻钟没有看到单勇,她有点心焦了,刚要出外间去看,单勇喜滋滋地进门了,嘴里喊着:“来来来,尝尝。”左熙颖坐下来,掀着小餐盒的盖子,冒着氤氲的香气,那是一种扑鼻的异香,让人的食欲猛增,左熙颖嗅着,忍不住肚子咕咕做响,饥饿感上来了。
“紫参地花汤?”左熙颖异样地道,这名闻瑕迩的名宴可没想到在这个陋室能见到。
“拽吧?你爸说绝迹了,呵呵,这玩意现在我多着呢。”单勇笑了笑,看着他尝咽,这东西着实补人,几口下去,催得额头细细见汗,左熙颖赞道:“真好喝。”
“以后想喝多少有多少,我在潞州找到了紫团参,人工培养成功了。”单勇喜滋滋地道,此时安生了,左熙颖才发现单勇留着不伦不类的头发,满脸胡茬了,这些天光顾着陪着她去医院,她噗声笑了,指着他道:“你……你怎么就这样子来了。”
“嘿嘿,来时候挺帅的,找了你一个月,就成这样了。”单勇道,拿着小碗又盛一碗,左熙颖接住时,才异样地,伸着手抚着单勇的脸怜惜地问着:“我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诊疗基地?只有我爸知道,他谁也不会告诉的,他不愿意别人看到我成了这个样子。”
“不告诉就没办法了呀?我就挨着厦门、福清、福州、潮州一个一个地方跑,我就想,听到唢呐音,只要你在,就一定会出现……那,你出现了。吹坏好几个苇哨子了。”单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