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旁若无人的报数,整队,然后在一位警督衔的老警察的带领下,大踏着步上来了,走了几米之外站定。
两方审视着,高个子的吓懵了,看看另一位,另一位也吓懵了,队员却也在发懵,还以为自己人支援来了。
却不料那位老警吼着:“下了他们的枪。”
“谁敢?”顶单勇脑袋的那位也吼了声。
“呵,佟建国,你是真不认识我?擅自调拔警力、非法抓捕、还动私刑,那一条都能让你坐上几年了。”老警察不屑地道着,一指顶枪的那位道:“你,要么开枪,要么缴枪,自己选。上,缴他们的枪。”
来了警察足有二十几位,看样都不是菜鸟,个个持枪而立,吼着放下枪……那高个子的面如死灰,把自己名字喊出来,那大势恐怕已去了,他摆摆手,后面的队员心有不甘地被这群地方警察缴了枪,老警察却是背着手,浓浓的眉毛挑着,围着人群看了一圈,他鼻子哼哼道着:“省治安总队的啊,出来吓唬老百姓都真枪实弹……给你们点面子,自己走上车,不上铐了,别说我们潞州警方循私枉法啊,你们刚才的行为已经全程录制了,有督察全程跟着,上车吧,甭客气,坐我们的车走。”
依维柯车后,出来了两个戴着白盔标着督察字样的警察,警中警一现,这群队员知道被上头卖了,垂头丧气地次弟跟着上了车,那阴晦脸色的要走,老警察伸手一拦道:“杨处长,又见面了,很意外吧。”
那人没说话,低着头,跟着上车了。
此时大门才缓缓放开,这个巨大的陷阱陷了十几名警察,把那位掌局的老警察也吓得不轻,车队到厂队集合,把那几辆车也收缴准备成行时,那老警喊着两位警察留下来,一指单勇道:“给他做个笔录,伤情鉴定一下,给你留辆车,随后回来……这位,就留在这养伤吧,需要作证再通知。”
命令的干脆利索,老警带队走了,鸣着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