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觉得不够惬意似的,干脆四仰八叉躺在木板上,晒着暖和和的阳光,几乎有一种舒服得想呻吟的冲动。
“单勇,今儿不是源源的来么?你当老板的不准备回去?”柴占山问。
“还不到正式签约的时候,私人姓访问。让他们去折腾去吧。”单勇靠着手,仰躺着,眼闭着,享受着这冬曰的暖阳。
“会所提供的消息管用么?那是联营会所从会员里打探到的……我怎么觉得不合适呀。”柴占山问,手里的活没停,不注意看,就柴哥这糙样,比木工还像木工。
“有什么不合适?”单勇问。
“源源的生意基地在清徐南郊,据说那地方有三十多家醋坊,不但竞争激烈,而且这两年水源枯竭,成本提高,他们都急于在周边县市开辟新基地……源源巴巴这么大老远跑潞州,我想下这么大功夫,说不定有吞并水厂和醋厂的意思,毕竟你那厂太小了,连人家一个大的标店投资都不够。”柴占山边说边干,像说一件和两人都不相干的事,半晌没见回音,他抬头看了看,见得单勇舒服得伸懒腰,他笑着问:“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不会是被醋娘子美色所惑了吧?呵呵,你可小心点,我可听说醋娘子剽悍得很,掌舵一年,把原旗下的经销商砍了一半,收购了两家苹果醋厂,行内风头很劲哦。”
哼哼,单勇懒洋洋地翻着身,眼也未睁,哼哼叽叽地道了句:“关我鸟事。”
老柴哈哈笑了,直道着:“我怎么觉得你的智商开始无限接近于雷大鹏了?他们卖的时候你收回来,这个时候,你就该偷着乐了,不管合作还是出售,你这笔捞得差不多就能退休了……怎么不买回来也罢,还要把几家组织合起来,稀释你自己股份呢?”
“老柴,你别光问我啊,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把会所和维特的生意拱手让给李家兄妹么?我听说李玫莲要分走一半利润,维特也不差,难道这钱不能拿你手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