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跑。”柴占山示意了下自己过于威猛的个子和脸型,太有潞州特色了,怕是一般人受不了。李鹏宇笑了笑,知道柴占山的身份,却是不勉强了,借机道了句谢谢,谢什么呢,自然是谢谢老柴的照应了。
“客气什么,呵呵,都是乡里乡亲,秦总发话总得给点面子……咦,李总,有句话我憋在心里,不知道问您合适不合适?”柴占山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什么话?”李鹏宇异样了下。
“我是说啊,您当时就出资收购方万龙手里的股份,是没看清楚,结果撞到廉家这面墙上了……我是说,你们和他仇那么大,还能坐到一块吃饭呀?”柴占山笑着问,李鹏宇却笑了,笑着道:“柴哥,您这话就不是商人本色了,商人嘛,和谁都不亲,和钱亲;和谁都有仇,就和钱没仇。这么大的合作项目,谈个人恩怨就没意思了。”
“哦,明白了。”柴占山道,不过问题又来了,小声问道:“可好像这个事和李总您关系不大呀,冷库一出售,秦老板说了算了,再回购驴肉香,不人家秦老板的吗?您是不是就没大展拳脚的地方了?”
“不,也不能这样看问题,我们浙商做生意讲得眼光,你只要有一个大家看得上的项目,就不缺投资,只要秦老板把驴肉香拿下来,后续的改造和投资,我们就有办法了,甚至于最简单的做法,你就建成商贸城,预订出租三到五年都能收回投资成本,我们的小商品可是已经遍布全球了。”李鹏宇信心百倍地道。
讲生意,柴占山不怎么在行,不过看人得姓,柴占山倒比一般人强,看来看去,看这家伙像个身无分文空手套白狼的主,不过他再想,要套的可不是白狼,而是一只老虎,此中的变数,岂是他这么个小白脸能掌握到的?
“怎么了?柴哥。”李鹏宇看柴占山审视他,不自然地问。
“没什么,我在想,不会有什么变化吧,这个盘子可太大了。”柴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