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这个危险而奇怪的念头,没有再往下想,其实需要处理的事就够多了,从早震到现在滞留了十二人,抓捕了四人,传唤了二十七人,这个数字,连专案组列出来的名单一半都不到,而且名单还在加长,省厅从邻市调来了参案人员,替换了潞州的当地警力,外勤已经奉命开始布置临时滞留室和参案人员休息的地方了,看来要打一场持久战了。
笃笃的敲门声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喊了声请进,身着的便衣的省厅同行,面色很严肃地把一单通讯代码表放在他的面前,他的眉头皱了,冷着脸起身道:“走!胆子太大了,居然是他。”
两个人直到省厅的指挥的办公室,五分钟后,接到指挥部呼叫的冯支队长乘车进了专案组大院,奔上指挥部办公室时,一进门的霎那,脸一下子阴了,郭文波面无表情地说道:“从我们到潞州开始一直查找一个内歼,我们刚查到樊五义的账户,他就跑了;我们辛辛苦苦刚抓到他,他却死了,您对此有何看法?”
“我……”冯国应眼犹豫着,手指在僵硬地动着,即便是他指挥一市刑警多年的积威,现在也提不起丝毫的勇气来了。
省厅那位肃穆地看着,好不可惜地看着,冯国应终于憋不住了,紧张地、语无伦次地喊着:“诬蔑,我没有……为什么莫名其妙就问我?从接案到现在,接触到案情的人多了。”
“是吗?”郭文波哗声一亮桌上的通讯代码,不屑地道:“我想有人通风报信的时候,他不会在车上,因为不可能没有同伴;也不可能在外面,因为专案组对结伴行动有严格规定,所以,他只能在这个驻地找一个角落,拔一个电话或者短信。可惜的是,从这个专案组驻地每出去的一个通讯信号都会截取记录。”
冯支队长咯噔一声,心落下去了,知道自己小看这个临时组建的专案组了。
郭文波扔下代码纸,又道着:“今晨内勤对截取的信号对比,与办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