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满面,连晚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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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时,李玫莲在柴占山的陪同下来了潞州大药房下设的门诊,这座设在英雄南路的大药房差不多赶上一座小医院的规模了,从门厅进去就是一溜输液的男女老少,春夏之交气候多变,看来感冒发烧的人不少。两人上了二楼,像是约好了,径直到了一间门诊,轻叩着门,开门的人吓了李玫莲一跳,比柴占山还凶的一位大汉,直请二位进去。
塌上躺着单勇,光穿了条短裤,医生正在给换药,边换药边说乡下的郎中手艺不错,最起码这污染姓伤口处理得很干净,就是创口大了点,经过门诊医生巧手的处理的包扎,那几处霰弹枪眼倒也不觉得很怵目了。医生走了,单勇还躺着,有点虚弱地说了句:“根哥,你和彪哥到门口稍等。”
两人知道有话要说,知趣地出去了,连柴占山也跟着出去了,就剩下李玫莲和单勇两人,单勇侧头看时,李玫莲莫名地开了个玩笑道着:“你不会有暴露狂吧,就这么露着?”
“我喜欢真相大白于天下。”单勇笑着说了句双关,找着裤子,套上了。李玫莲看到他匀称的腿肌、多毛的长腿,莫名地有点脸红,只待单勇穿好,笑着掩饰着,掏着包里的东西,递给单勇,解释着:“今天晚上将在省三台法制频道播出的新闻,这个份量够足了吧?”
“差不多了。”单勇道,拿着李玫莲的微型笔记本,播放了半截,是采访北寨乡派出所那帮乡警的,个个得瑟得快把自己当成英雄了,笑着关了,此时他有点诧异,没想到李玫莲背后的势力比他想像的要大一点,笑着拐弯问道:“李总,能办到这种事,可不是一般人,不至于还想借我之手推倒驴肉香吧。”
“还必须有你的手,你要不无事生非,他们就无事可做了,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毕竟他们只想在幕后指手画脚,而不能站到前台言明志向,对吧。”李玫莲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