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你怕什么?”陶芊鹤忿忿道着,惹得父亲又是慈爱的笑了笑,骄惯过度的女儿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好处,最起码对父亲的爱会很没原则。
车行驶到了英雄东路,停泊在了驴肉香火锅城外,廉捷和一干股东早等候多时了,每逢年节都股东们都会有这么个小小的碰头会,确定投资盘子、经营策略,总结得失之类的,看着父亲又如往昔一般和众人谈笑风声,陶芊鹤的心里却是多了一份芥蒂,连廉捷殷勤地打招呼也没有顾上搭理,驱车离开了店里。一路寻着沿街的商铺,找到了,花店,泊好车进门挑了两个偌大的花篮,不过要送的地方实在太远,干脆把店里的送货车也雇上了,电话里问着雷大鹏详细地址,这草包居然说不清楚在哪儿,问了半天还是旁人说清楚的。
在长子县、羊泉镇、临潞二级公路47KM处,叫雁落坪,快出省界了。好远的一个地方,比朝阳镇要远好多,不过陶芊鹤可不觉得,本来想就着花店的送货去算了,后来想想,还是亲自去一趟,好长时间没见到那个冤家了………………………………………………………………………“哥俩好呀。”
“六六六呀。”
“一个豆豆啊。”
“满满地呀……喝。”
雷大鹏手虽胖,可划拳比一般人利索多了,又赢了白曙光一把,指着小碗小盅劝上了,白曙光呲牙咧嘴求告着:“欠着,雷哥,一会一起喝。”
“开什么玩笑,架住,灌。”雷大鹏一捋袖子,不客气了。自告奋勇上手的不少,城管队来的哥几个,加上还穿着警服的张卫华,拉胳膊摁脑袋捏鼻子,白曙光惨叫着一张嘴,一小碗黑红的液体直倾进了嘴里,一放开,这家伙又是呲牙咧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周围一群货色笑得大张嘴巴。
不是酒,是醋,刚从醋醅里舀出来的,酸涩酸涩的,场上不少人给灌过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方实